算是正常的政权。
党项人好歹建国快百年了,不至于这点下限都没有。
他们在上游储水,也不过是想要牵制部分华军,并且威胁华军尽早强攻灵州,以便创造可以获胜的机会。
……
三月初七,华军发起对灵州的总攻。
从六斤骑兵炮到三十斤攻城炮,总计306门大炮在灵州城下列阵。
上午十时十分,随着一声号令,所有大炮开始对灵州南面城墙发出怒吼。
三百多发炮弹带着令人心悸的尖叫,呼啸这扑向灵州城墙,几秒钟之后,这些铁球重重砸在砖石包裹的夯土城墙上。
城墙立登时碎石乱飞,烟尘瞬间笼罩了整面城墙,夏军士兵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有时候甚至能压住炮火的怒吼。
一开始,灵州城内还有一些重型投石机向这边扔出几枚虚弱无力的石弹权当反击,但随着炮击的继续,连这些投石机都无法反击了。
有眼神好的华军士兵亲眼看到飞上半空的烟尘顶端,一根投石机的大臂像是轻飘飘的树叶一般飞舞。
对夏军来说,前面几个月的失败呈现出一种隐藏的恶劣后果——由于所有守军都没能逃回,他们始终无法总结出对抗华军炮兵的经验,以至于到了灵州这样重要的地方,他们依然在幻想用城墙厚度抵御炮兵轰击。
这使得战斗理所当然的变成了针对党项人的巨大悲剧,他们部署在城墙上的一线部队和紧贴着城墙的第一预备队几乎全部跟着城墙一起被华军彻底粉碎。
灵州的守备力量很快跌落到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步。
……
灵州以东,一个叫做卢霞川的地方。
大夏国嵬名家的宗室将领中,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嵬名荣利抬起头,看向灵州的方向。
即使离着数十里,但他仍能听到如同闷雷般,连绵不绝的低沉身影。
毫无疑问,那是炮声。
“将军,灵州那边开始了。”一个铁鹞子副将靠近,小心翼翼的说道:“咱们是不是……”
“急什么。”嵬名荣利满不在乎的说道:“成功与否,咱们的机会都只有一次,既然如此,不如等更好的时机。”
“何况灵州城高墙厚,还有两位枢密使的数万大军驻守,不至于这么快就被汉狗拿下。”
嵬名荣利手下有两千铁鹞子,全都是大白高国的环卫宿直,可谓精锐中的精锐。
但埋伏在灵州城外的铁鹞子也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