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云龙老脸一抽,笔下原本就想不起怎么写的字,刚想到的笔画,还直接给写歪了。
不过李云龙这回倒是有骨气了,从头到尾愣是没有再想着作弊。
听写测试的纸张很快交了上去。
孔捷故意凑了过来,挤眉弄眼中学着某人的口吻,“老子的话就放这儿了,这次咱老李的成绩至少进前五,冲一冲,第一也是有可能的嘛!”
“老李,写的咋样了?第一名是不是没跑了?”
不远处的张大彪听到孔捷的问话,连忙跑了过来,“老团长,意思是您这回真要拿第一名了?”
“……”
李云龙狠狠地瞪了张大彪一眼,这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等到干部们从院子里走的差不多了,赵刚手上拿着一沓子的纸张,走过来,笑着问道:“老李,这次听写的怎么样了?”
李云龙:“……”
“老赵,咱们打个商量,要不你就把下次要听写的字,提前告诉我?”
赵刚:“……”
感情老李在测试的时候没有作弊,是憋着在这儿放大呢!
幸好孔捷这会儿不在,要不,又该跳出来毫不掩饰地笑话李云龙了。
独立团驻地卫生所。
孔捷来探望几位伤残的战士,这几位战士是在伏击鬼子骑兵中队的时候负伤的,都伤得很重,而且伤的是大腿。
有的炸坏了一条腿,还有的两条腿都没能保住。
伤腿上缠满了绷带,受伤的战士们躺在病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地盯着房顶。
直到孔捷进了病房,有几个伤残的战士都没有注意到。
“团长!”
“团长!”
卫生员敬礼问好的时候,这才把伤员们惊醒。
“团长——”老班长江海喊着,躺在床上,面朝着孔捷打了一个军礼,“对不住了团长,不能站起来给您敬礼了!”
“那就坐着敬礼,躺着敬礼也成,你们能从战斗中活下来,老子比什么都高兴。”孔捷喝道,目光在几个重度伤残的战士们身上一一划过。
江海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团长,您看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后悔,当初战斗的时候还不如死在冲锋的路上呢!不像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以后还怎么上战场?废人一个,根本帮不上半点忙,团长,就算我们伤好了,也没脸在独立团待下去了。”
江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