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停留片刻后，那些灵魂体的血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受到瑜曦的不对劲，赵易立刻中断了幻想，当他回过头，只见瑜曦的身影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好像随时都可能消失一样。
“你没事吧！”
赵易这次可是被吓着了，刚刚她饮血之后才稍微恢复一点正常的肤色，现在却已经变得苍白可怕。
“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灵魂力受损吧，以后还能补得回来。”瑜曦声音非常微弱的说道。
“刚刚你又在用灵魂力帮我了……”
在刚刚的幻想之中，赵易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精神上突然有了很多突破，他自然知道这是瑜曦付出很大代价换来的。
虽然受了重伤，但是瑜曦的脸上依旧是那个平平淡淡的表情，丝毫没有什么情绪出现。
她说道：“你的慧根实在太差，若换作他人，我这些真气已经能够让其感受到天地中微妙元素的存在，而你却连用肉体感受空气之海都无法完成……”
“我……”
赵易一听这句话，忽然就沉默了，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感受到空气中的微弱“水流”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没想到，自己其实和普通人相比却差了太远太远。
见赵易没有说话，瑜曦继续说道：“很直白的告诉你，你若是修真，没有他人辅助，这辈子最多不会过聚气境。”
“聚气境是什么境界？”赵易问道。
“聚气境，其实就是在修真界，除了所有基础修为外，最低的一个境界，也就是说，是真正踏入修真后，最低的一个境界。”瑜曦说道。
“……”
听到这里赵易就沉默了。
“当然，也不排除以后你会突破更高一层境界的可能性，但是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你身上因果微弱，回头还来得及，你可要还要继续修真？”
赵易没有说话。
瑜曦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他竟然只有一丝丝的感悟，难道自己以后修真，每次一个小小的进步都需要瑜曦付出很大的代价来换？
修真……还要继续下去吗？
想了几分钟之后，赵易忽然问道：“瑜曦，我为什么活下来？”
“辉煌，荣誉，最重要的还是想要在她面前证明你自己？”
“不错，为此我可以不惜性命，所以修真……我要继续！无论是我天生是怎么样的差劲，命运这种东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