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赵易说。
当初他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和瑜曦的距离真是太远了，但他也是戴秋香这种想法，就是想去试试。
经历了各种跌跌撞撞，他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真能把瑜曦追到手，只不过……他并没有太多的激动和兴奋，因为戒指中还有着一个女孩躺在棺材里等着他。
“也不算痛苦，毕竟是自己想做的事。”戴秋香道。
“那祝你成功。”
赵易笑着说了一句，目光转向了远处的人群，戴秋香这种目光他敢多看，太像当初弱小而又固执的自己。
戴秋香目光也一样向远处的人群看去，不过有些恍惚，充满惆怅又不乏干劲。
两个人站在一身过了十几秒？
戴秋香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就像是在喝水，想润润喉咙。
“喂。”她叫了一句。
“啊？”赵易又回过头看了她。
戴秋香目光也从人群中收回，深呼吸了一下，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定，鼓起了勇气。
她直视着赵易的双眼，没有闪躲的样子，问道：“我如果非常努力，是不是就能去那个地方，找到你？”
“……”
赵易看着她的目光呆了呆，她的双眼充满坚定的勇气，太想当初的自己，那么傻又那么忠于一人，宁可遍体鳞伤也要去硬着头皮上。
“学姐……好好在这里生活，不好吗？”赵易轻声说了一句。
“不好。”戴秋香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戴秋香刚刚还不闪躲的目光又立刻转向了别处，皱着眉说道：“因为我也想变得很厉害，不想总被别人保护。”
“在地球，你已经够强了。”
“不够，距离我想要的还很远。”
赵易犹豫了一会，说道：“我……是应该鼓励你吗？”
“你应该给我希望……”戴秋香看着旁边的地面，小声说道。
“那我觉得，你一定会变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的。”赵易装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