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以为那孩子对她多孝顺,这不,进了一次祠堂,学的这么坏。
刘老太太气得将丝巾扯下摔在地上踩两脚:“无法无天,装病,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窗外骄阳似火,照在薄如蝉翼的雪白窗纱上,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芒,与李蘅远卧房的富丽堂皇相得益彰,屋子更加富贵不可逼视了。
李蘅远软趴趴的趴在榻上,下巴垫着枕头,一点精神都没有。
榻下古郎中跪在锦垫上给她扶脉。
古郎中身后,是三个有头有脸的大婢女,红妆就在其中。
年过半百的伯伯凝目蹙眉,脸色有些沉重,在一旁伺候的桃子忙问:“娘子怎么样?到底什么病?”
古郎中没回答她,过了一会放开手才抬起头看她:“奇怪,是内里大热之症,表皮不热,但怎么会腹泻的这么厉害呢?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病。”
桃子就更不知道了。
她一脸担忧道:“娘子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重?”
桃子芝麻在一旁听了看向李蘅远,觉得娘子一晚上人就瘦了呢?
李蘅远又不行了,芝麻扶她起来去恭室。
红妆听了半天看了半天,更加确定,不是假的,真病了,这可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桃子问古郎中吃什么药。
古郎中摸不透病情,本不想开药的,但李蘅远腹泻太严重,他又怕伤了元气,于是道:“开副止泻药来,然后再请别人来看看,老朽实在能力有限。”
桃子跟了古大夫出去领方子,然后叫来小婢去外院抓药。
红妆急着跟刘老太太回话,大丫头都走了,她也没打招呼,直接往回走。
过了两院月亮门后的回廊中,红妆遇见刘老太太并刘氏领着婢女婆子走过来。
红妆急着脚步迎上去:“太君,娘子是真病了。”
刘老太太脸拉的老长,本不愿意相信的,可是红妆是她除了刘氏之外的第一心腹,不可能骗她。
但她不甘心:“真的病了?不是装的也不是跟别人串通?”
刘氏一边搀着刘老太太的胳膊,一边焦急的看着红妆,李蘅远早不病晚不病,现在关系到她的女儿了。
红妆语气肯定:“就算古郎中可能说假话,但是娘子频繁出恭不是假的,婢子跟过去两趟看见了。”
刘老太太嫌弃的挥着鼻前的空气:“她是真的会找时机啊。”
刘氏深蹙眉,怎么想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