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李蘅远一笑:“不要着急,马上找给你,我不像你,红口白牙最喜欢污蔑人。”
李梦瑶畏惧之中还有一丝侥幸,她绝不信李蘅远真的有证据。
突然一位装扮颇为怪异的青年站起来,青年没有发出声响,可不知为何的,众人都有感觉,目光都看过去。
那相貌本英俊逼人,气质明朗阳光,是见惯了富贵的模样,可是与气质相反的,他一笑,又会觉得平易温和,很好接触。
这人不就是跟李蘅远一起来的,一样不会作诗的岳凌风吗?
李梦瑶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好像胸有成竹般。
岳凌风看着太白,声音朗朗有磁性:“长歌行,做成于天宝七年,秋风词,天宝十年的江南岸,长干行……”如数家珍般,将今晚出现诗句的所做背景年代都说了出来。
方才大家还觉得粗鲁不堪连诗都不会做的青年,此时再看,倒像是一本教科书。
另外对一个诗人了解到这种地步也是让人敬佩的,起码记性好。
方才还志在必得的李梦瑶脸色大变,因为这些诗词都有背景,都是太白的,那就说明她抄袭了。
她看向太白,想从太白的脸上得到一些解决今日问题的提示。
是的,她们早就相识,今日她敢用太白的诗,也是做准了太白不会揭穿她,可是这人为什么要出卖她把所有诗都告诉给了岳凌风?
可惜太白肃着脸不看她,她没有任何解决之道。
太白在看岳凌风,此时心想,这里面有些诗我自己都不记得何时写的,怎地这青年能说的一清二楚?我又是何时告诉他或者与他交好?
朋友的脸谱一张张在脑中划过,就是没有一个是这样英姿勃发的。
太白向来很是放任的目光微敛,语气都透着认真的问:“请教贤弟高姓大名?”
“在下姓岳,字凌风。”目光光明正大的看向李蘅远:“三小娘子的跟班。”
太白确定不认得,只好心想,这位李玉山的掌上明珠不光与传闻不同,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高人。
解释不通就是高人,这人是高人,能驾驭的了这人的,更是高人,李蘅远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他坐的平稳的身子慢慢站起,对岳凌风行了一个礼:“厉害,贤弟仿佛对在下十分了解。”
他们二十二世纪的人当然也有崇拜圣贤的,不过经历了私德和才华到底要不要混为一谈评价人之后,尚古风已经没那么明显,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