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嫂做主,寡妇人家,他如果强迫侄子定亲,小两口过不好了,好像他欺负孤儿寡母一样。
那就还有他的阿蘅啊,阿蘅生日大,过了年就十五岁。
可以定亲了。
老太太那边是指望不上的。
老太太并不是受了多严重的伤,就是毁了容,现在满城的找大夫要给她恢复容貌,肯定没心思管孩子们的亲事。
所以还得他自己来。
李玉山看向余氏:“二娘的婚事,你和三弟若是有相当的,可以跟我说,咱们家的孩子,总不能委屈了她,我到时候帮着相看就是,但是人选,还是你们做父母的了解自己的女儿,自己做主就行。”
余氏等的就是李玉山这句话。
之前她不敢做主,是怕刘老太太捣乱。
现在李玉山都放手,她就可以给女儿挑最好的人家。
余氏喜极而泣,高兴的给李玉山行了礼:“多谢大伯费心。”
李玉山对这个弟妹印象不是特别好,因为弟妹说过他的女儿没教养,被他听见了。
但是现在看,这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很是劳心费力,到是个好母亲。
他那种厌恶就少了一层。
挥挥手:“去吧。”
余氏走后,李玉山眼睛突然大放异彩般,十分明亮。
他叫着属下:“去把福生给我叫来,然后只叫他一个人,其他人谁也不要偷听。”
这个福生自然就是李玉山的副将,左右手,肖福生。
军中人都知道他二人关系亲密。
那属下心想,没有战事,国公眼睛亮如狼光,怎么亲密的还要清场?
他打了个哆嗦,赶紧去叫人。
去平卢的两千人就是萧福生带去的,刚回来半天,此时他人还没有休息,一脸尘土。
“国公?”
但中气十足,一进来屋里就有种威严的气势。
李玉山垂垂手:“来,把你那竖起来的眉毛耷拉下去,天天黑着脸,我没发你军饷啊?”
萧福生用袖子擦擦脸上的灰尘,之后再亮出脸来给李玉山看。
还是那样剑眉斜飞,刻板凶恶的样子。
李玉山道:“算了,你这辈子是不会笑了。”
萧福生脸上硬挤,没挤出来。
最后道:“国公,您叫属下来,到底是什么事啊?”
总不是让他笑给他看吧?
李玉山还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