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绝望的身姿出卖了他,他面前还有一座山一样的问题在等待着他,他的一双儿女,他的父母,他们在国外的所有经济来源……
他勉强站起身,声音颤抖地说:“我不能跟任何人比,我们在这座城市连户口都没有,我们无论是打工还是求学不得不接受太多人的白眼,凭什么?
那些不学无术的人,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无论求学还是提升,都有特别好的通道,但我们呢?像我们这样的人要想出人头地只有吃别人没吃过的苦,作别人无法承受的难。”
曲朗看他有些激动,就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他坐下了,但情绪依然波动很大,他说:“你知道吗,欧阳昊天的公司里有常驻的副总吗?你知道给他当副总要失去什么吗?我与前妻结婚的日期因为一个项目,他也给我改了,整天骂我比孙子强不了多少,这些我都忍了。
我就告诉自己,我今天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高高在上,我要让年老的欧阳昊天有一天跪倒在我的脚下,让他为自己为女儿乞求我的宽大和原谅……”
曲朗不动声色地看他表演,问:“如果说你前妻的死跟欧阳昊天不无关系,但你为什么要杀欧阳雪呢?她也妨碍你了?”
齐志远冷笑一声说:“她?原本我是没这个心的,但她竟然出轨而且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还把钱给她的情人,是她自找的。”
曲朗打断他说:“就算欧阳雪不出轨,就算她没花你一分钱,你也是要杀她的,如果她乖乖把九个亿很快就给你了,估计能保住命。”
齐志远看了一眼曲朗,摇着头说:“谁知道呢,都是命。”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欧阳雪出轨的?”曲朗知道,打开所有谜团的时候到了。
齐志远先是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接着又要了一颗烟,他的思绪也随着烟雾飘散开来……
齐志远的公司从半年前日子就不好过了,表面上他的公司人员忙碌一切跟以往没有任何的区别,但齐志远和几个高层知道,他们陷入危机之中。
齐志远是一个冒进者,也就是说胆子特别大,在几年前他冒着公司破产的可能投入了大笔资金在期货里,这是一个要好朋友介绍后他大胆的尝试。
在那一次的尝试中,齐志远经历了过山车一样的跌宕起伏,那时候还不如现在,现在不管怎么说他背后也有岳父的靠山一样的存在。
在商界人士的眼中,但那个时候的他,基本上从昊天公司出来后,只有一个小小的楼房做办公楼,跟过来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