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还是有眼光的。”
谁都知道,凡是服务员点的菜,基本上都是本店最贵的菜,曲朗根本也没在意,而这两个人也知道他不会在意。
酒也满上了,付国良先开口说:
“曲朗,我听说你要讲课了?那是你擅长的吗?虽然你演讲的水平不错,但那是你喜欢的吗?
你要是不开侦探所就来我公司,我让你做我的法律顾问,一年百万年薪是能做到的,而且平时也有红利可分。”
曲朗摇了摇头说:“法律类的工作是我原来的理想,但现在不行了。”
“你想捡起来还难吗?就看你想不想做。”
曲朗摇头。
“对了,你天天忙得不亦乐乎,到底做什么?连我都不能说?”付国良问夏一航。
“不是不能说,是说了你们都没兴趣听,再说了,我们的案子多如牛毛,我也说不过来,说烦了。”
“我的大教育家,你说现在这么多的儿童拐卖呀,街头流浪呀,你们不管吗?”曲朗问。
付国良喝了一口酒说:“我是教育家不是慈善家,这类事太多了,顾不过来,不过我们每年都有救助计划,但杯水车薪,这类事要全社会都动员起来。”
三个人又举杯越喝越热闹,夏一航问曲朗说:“你现在手头有活吗?”
曲朗一摊手说:“我估计今年一年都要歇菜了,不过我不能总仰仗你吧?你们队里的活我是能不接就不接。”
付国良把酒杯放下,豪气地说:“你先好好歇歇,我给你找活,不过你要把报酬给我一半……”
曲朗和夏一航听他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
曲朗说:“你俩真是一个德行,连要的价都分毫不差,太黑了。”
付国良听曲朗这么说,就一本正经地指着夏一航说:
“你不对呀,曲朗干完的活,他收利你落名,你们俩算是平分秋色呀,怎么,你也眼红?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曲朗立刻上前握住付国良的手,貌似激动地说:“知音呢,我们俩是双赢,但他……”
夏一航止住笑说:“不开玩笑了,我真给你找了一大活,你要是能拿下,以后你就不愁没活了,这可是一个露脸的活计,但可是块硬骨头,不好啃。”
曲朗一听来了兴趣说:“好啃的我还不要呢。”
“你们听没听说咱们邻省出了一个新鲜事,一个隐形大老板在一座孤岛上的‘旋涡岛’。”上做生意。
“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