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呢?现在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曲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小心翼翼的,他很怕惹怒了失去女儿的老人。
田保星一直唯唯诺诺,甚至还有点窝窝囊囊,但听曲朗如此说,立刻反驳他说:“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反正我是不信她是这个死法。”
“为什么?”曲朗紧张的问,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有类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觉得里面有些事深不见底。
老汉静了静说:“我女儿应该不会参加樊董事长的婚前庆祝,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吗?再说了,她是一个特别内向的人。”
曲朗问:“你女儿有男朋友吗?”
老汉摊开两手说:“她什么也不跟我说,平时我们也不太来往,虽然离得不算太远,但她是个大忙人。”
“她是做什么的?”曲朗一时竟然忘记了。
“一家保安用品的服务员。”老汉说。
曲朗一下就想起来了,他在调查这个案件的时候,他一直没太在意田晶晶,此时觉得自己至少算是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