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樊可儿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对于父母我的记忆就这么多,因为长时间看不到他们,所以性格有些张扬,这在上学的时候表现最为明显。
班里的同学基本都不太理我,理我的又都是一些需要我出钱的人,所以我对学校的记忆也不是十分的美好。
无论是小学、中学还是上了高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差,不管我父母把我送到多么好的学校,我的学习成绩永远在班级的后面,直到高中毕业我去了国外。”
“说说这段也好。”曲朗插嘴道。
“那也不是童年了。”
“你先讲青春期,接着我讲。”曲朗把她的话题往自己要的方向引。
“到了美国我先在纽约,读了三年后又去了加州,这时父母对我实行经济控制,我不得不学会了一边学习一边打工。
国内是一个讲人情的地方,但在国外是靠实力的,我没了钱,学习又一般,所以也吃了不少的苦。”
“你的初恋是在美国吗?”曲朗问。
樊可儿点头说:“是的,在大学期间,虽然是在美国,但男孩儿却是中国人,也是一个少爷型的男孩儿,有钱又任性,我们在一起只有三个月,好像是他家突然遭到了什么打击,他不得已就回国了。”
“你为什么没有跟随他一起回来?”曲朗不解地问。
樊可儿想了想说:“根本就不可能,虽然三个月的恋爱正是恋人间最好的时候,但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就显现出来,我们互相除了花钱,真没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我那个时候被父母限制了花钱,我就天天花他的钱,后来他家出了事,我还没有什么反应,他反而自卑得不行,很快就退学回国了,我再怎么也无法联系到他,再后来,我也没心思再找他了,这段恋爱也就无疾而终了。”
“回国之后你们又见面了吗?”
“没有,再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在国内做什么,都是几年前的往事了,提也提不起来。”
两个人都有些倦意,但又意犹未尽,曲朗提议换个地方聊。
樊可儿躺在沙发上,曲朗也一样,他家客厅有个圆形沙发阵,曲朗还细心地给她披了一件薄被。
曲朗极力掩饰自己复杂的心情,又清醒地提醒自己到时候了,他不可能长时间与她谈情说爱,他们之间到底来说是自己有疑惑需要由她解开。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请你一定不要介意,如果不想说,就当我没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