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樊可儿说最近还是忙,她会让人把钥匙放在屋子门口的信箱里,那个信箱上面的锁是虚挂的。
曲朗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让他明天就送钥匙好吗?”
樊可儿说:“当然可以了,不过,我留一把中不?可不可以随时光临?”
曲朗接话说:“当然了,求之不得。”
曲朗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就想结束话题,无奈樊可儿谈兴正浓。
“听我说这些你是不是怕了?”樊可儿问。
“怕什么?”曲朗装糊涂地说。
“一般不轨之男人在我面前都会现形的。”
“你是照妖镜?”曲朗开玩笑说。
“你少转移话题了,你就是怕了。”樊可儿敏感地说。
曲朗觉得自己不能太暧昧了,于是说:“是有点怕,但做朋友一点问题也没有。”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樊可儿听他这么说,立刻有些无精打采地说:“不聊了,有点困,我想睡了。”
曲朗正中下怀说:“睡一个好觉,做个好梦,谢谢你的房子。”
曲朗还想说晚安的时候,他发现她已经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