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念了中国最好的公安大学的优秀生,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的意气风发?当年的誓言、理想都跑到哪里去了?你的教育大家梦呢?你不是要做世界上最伟大的教育家吗?
我现在真的不敢认识你了,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恶毒的想法?你为什么把自己掩饰得如此完美?还有,你说的更难过的事是什么?你叫我们俩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付国良得意的狂笑,说:“更难过的事,你们只能自己找了,告诉你们一点线索也可以,那些女人中也许有让你们出乎意外的。”
“到底是什么事?”曲朗有些不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