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后,他就开始放纵自己,他对现在的老婆没有一点感情,反而对原来的女友怀念至深。
我当时就不让她信他的鬼话,毛佳说听他说还挺动情的,可能有的男人寻花问柳还真是有故事的,我一听就炸了,就千万别上他的当,毛佳说怎么可能,而且他也没对我怎样。
我说如果怎样了就晚了,但看毛佳是有些不信的成分,有时我也挺生气的,我用尽全力去保护她,她反倒觉得我有些大惊小怪。”
“说结果,过程……不想听了。”曲朗看了一眼表,火车正好过了一个大站,窗外灯火通明,已然是半夜十一点了,曲朗也明显的困了。
程遥遥说:“也就是在那次出差的时候,他还是把手伸到她……”
程遥遥没好意思说出口,曲朗也听明白了问:“有证据吗?”
“你怎么就知道证据、证据?”
曲朗愣了,说:“没有证据打什么官司?你是小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