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看着毛佳,觉得她与程遥遥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女孩儿,她们如何能成为闺蜜的也是一个谜,程遥遥虽然大大咧咧,与人自来熟,但对于保护自己之方面有独到的见解,不像她,毫无主见而且胆子极小,好像她谁都怕一样。
曲朗不解地问:“如此明显的挑逗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这是在试探你。”
毛佳委委屈屈地说:“我是听出来了,但又有什么办法?离开这家公司我……我觉得不好找工作。”
曲朗直问:“工作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还是你一辈子的幸福重要?像你这样的小女生,要是被他看上了,他会摸透你的心思,只有他不想玩你了,你才能自由。”
曲朗的话好像说到了她的心里,她立刻哭了,一时半时还止不住了。
曲朗把两只手臂向后抱着脑袋,在他这些年办案的经历中,常常会遇到这样的女孩子,也有部分男人,他们就是明知道风险已存,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来解救自己,就在等,以为风险会慢慢度过……
毛佳无疑被侵害了,但她被动的行为也为取证设置了难点,因为主观意愿和客观事实往往分不清楚。
毛佳的哭声渐渐小了,曲朗又叫了一杯咖啡,递给她说:“别太激动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成年最大的体现就是能扛事,不管这事你做的对与否,你都要承担结果。”
毛佳用纸巾擦了擦眼泪说:“我今天敢找你来就是想解决这些事,我徘徊了很久,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说说具体的事吧,要不然,我没办法帮你。”
毛佳好像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直视曲朗的目光说:“好,我都说了,只求你保密,也希望你能帮到我。”
“好,不要有假话。”曲朗不得不提醒她,女孩子在这方面要么避重就轻,要么夸大事实,那样很浪费时间。
“那是程遥遥离开的第二天。”毛佳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很严肃地说了起来。
“我还是去送报表,因为更年期已然不敢拦我了,我到了办公室,心里还是挺害怕的,但一想,大白天的,又是办公室人来人往的,他能把我怎么样?
交了报表,他签了字,他正在刷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报表也是看也没看龙飞凤舞就签字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出来了,虽然在门口我松了一大口气,还以为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连更年期都不相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