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他们分别在省行做事,级别都相当于行长级别,无论在银行界出了什么事,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很多危机时刻都被他们一一化解。
与任重远打过交道的人,都十分敬重他的为人。
与他亲近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有大情怀的男人,理想就是做一名大银行家,像祖辈一样光宗耀祖,因为他们兄弟辈又露出了从事这行的先天优势,而在父辈的时候,他们家曾‘家道中落’,当然,那个时候也是社会动荡的体现,现在,他们的梦想又在生根发芽。
任重远除了有专业知识外,最大的弊端就是他有些书生气,有时也会心高气傲,但他没有现在社会上任何一个成功男人都沾染的毛病,就是经济问题和生活作风问题,他甚至连吸烟喝酒这样的‘恶习’都没有,更不用说当下的找小三包二奶这样的事了。
风平浪静大半辈子了,在上级总行查账的时候,积压已久的一些坏账冒了出来,每个银行都有类似的事,但他们亏损太严重了,而且这类事直指银行的高层。
任重远已不止一次召开重要会议,希望给大家一些时间,如果真有事可以主动站出来,也算是自首,但时间已然过了半年我,事情丝毫没有解决,反而愈演愈烈。
曲朗几次想找任重远聊聊,都被夏一航阻止了,夏一航肯定地说:“任行长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他的品行数十年都如此,而且以他家的状况,他们也不需要这些东西,所以,不要先打扰到他,合理的调查可以,但最好先别碰他,你就是要从外围入手,调查的越多,你心里越有底。”
在此类案件的调查上,曲朗真的觉得自己不如夏一航,夏一航让他去调查那个进去的人,他说自己也接触过他,是个死硬分子,如果他能开口就算打开一个小缺口,问题是他什么也不说,总不能给他上刑吧?”
曲朗不解地问:“你们审他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好消息,怎么我去就能搞定?再者说了,他也可能只是马前卒。”
夏一航不服地说:“我告诉你吧,就是这些小卒子才厉害,你觉得躲在背后的人谁肯现身呢?只有这些小卒子,可你也知道,他们过了河,可就能当车当炮用了,有的时候,老将也是死在他们手里的。”
曲朗觉得现在所有的调查都游走在外围,不如自己去试试,就让夏一航给自己出据手续,顺便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夏一航对这个案子看样是极为上心的,脱口而出地说:“柯少波。”
“什么?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