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费由离婚后算是发达了的母亲支付,曲朗考上大学后,再没伸手管父母要过一分钱。
在国外的十年时间里,曲朗只与母亲联系过几次,母亲完全变得洋派了,对曲朗的放任和自由习已为常,过年过节的时候从来想不到叫孤身在外的曲朗与她欢聚,有一年她甚至就在美国曲朗生活的同一个城市,母亲也只是打个电话而已。
曲朗的婚姻注定不会一帆风顺的,父母的爱情如教科书一般印在脑子里,可他也不得不承认,父母分别有了新的感情后,日子都稳定了下来。
曲朗回过后的第一个春节,他试探着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他并没有想与他联络感情,总觉得自己长大了,如果还如以前那么任性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结果,也算是好的结果,如果父亲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忏悔和内疚,他反而受不了,但父亲依旧是冷漠的态度,问他结婚没有,听说没有,就问,你也快三十了吧?
曲朗的心立刻如夏天吃的一种冷饮一样,来了一个透心凉,他没想到,父亲连自己今年多大都不记得了。
父亲好像念教科书一样,告诉他别再挑了,到了年纪就应该结婚,这样他也就放心了,最后才问了一句,春节要不过来过吧?
曲朗说自己与别人约好了去国外度假,曲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父亲好像明白了一样,以为他会跟母亲在一起,接下来俩人就沉默了,还是曲朗最后说了一句春节快乐,然后挂了电话。
从初中起,曲朗再也没见过他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妹。
曲朗回国后,相信父亲也会从其它渠道知道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好了,什么洋房车子,他甚至有些害怕父亲在继母的撺掇下管他要钱,就算他有钱,他也不想给他们,他宁愿捐了也不想给他们任何的帮助。
但不得不说,父母还有继母,也是高傲的人,他们当初就没打算管他,现在也不准备让他管他们,曲朗一想到这里,觉得也和平讲理。
“你还记得咱们家原来的小区叫什么名字吗?”柯少波打断他的沉思问。
曲朗摇了摇头说:“我离开的太早了,好像叫关西街对不对?”曲朗想起自己无论填什么表格都要写上的地址。
柯少波点头说:“你还行,没忘本。”他嘴里说着,却用手沾着水写了一个北字,曲朗刚露出惊异的神色,柯少波又说:“再考考你,你家是几号楼几门洞几楼几号?”
曲朗越来越觉得柯少波有些古怪,他猛然明白了柯少波的用意,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