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听了严瑞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问:“如果真如你说的,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严瑞看曲朗对这事特别的感兴趣,觉得他接活的可能性有了,就重新坐下说:“你不知道这个程遥遥,她花钱如流水一般,只要看中的就一定要买到手,大学期间多了不敢说,三年十万肯定打不住,天天领同学去酒吧,租了房子天天开舞会。”
“她父亲不管吗?”
“管得着吗?一句都不能说,我与他父亲原来没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我原来在公司里任秘书,我曾经说过程总,但他不以为然,说女孩儿就得娇惯着养,结果就是现在你看到的结果。
我觉得她要么就是相中了那个薜总,要么就是那个薜总得罪了她,要说无缘无故骚扰她,没几个信的。”
“那毛佳的话?”
“毛佳我一点都不熟悉,别人的事我不知道不敢乱说,但她肯定与钱有关,自从她爸爸死了,掐断了她的经济动脉,她就开始琢磨来钱的道,原来厚着脸皮管我要过几次,我没给她好脸,她就在公司骂我,这些我都忍了认了,现在,还想让我管她?
我把她弄出来,一方面是用她自己的钱,我都以为她活不到三十,不是我咒她,你要是给她一万两万,她都不用正眼看你,到手就没,这一年多的时间,她可能有所收敛,但总体不会改变。”
曲朗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就说:“那这样吧,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等我仔细调查清楚再给你回话。”
严瑞见他说要调查,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要他接了,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曲朗看见严瑞离开了,这是个精明的女人,本来这一千万还有近十年的时间才能到程遥遥的手里,现在看来,她不得不提前支取了,她根本不可能顺顺利利把钱交到她的手上。
曲朗算了一笔账,她给自己一百万,当然必须完成她说的任务,这算是二百万,给律师的也一样,现在看来,这律师费用也许只是她的说辞。
这样,四百万就没了,再加上给暮光的三百万,就成了七百万,还有三百万,曲朗没听她说一句给程遥遥,估计也让她精打细算算在了费用里,程遥遥要想出来,就得听凭她的摆布。
曲朗决定第二天一定要见见这个薜明辉,虽然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但他总觉得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交易呢?
曲朗用手揉着太阳穴,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的他,又被这案子搅得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