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公司？心狠手辣，一点情面都不留，别让程遥遥鸡飞蛋打才好。”
曲朗非常敏感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薜明辉也变了脸色，尴尬地说：“没什么意思，就顺口一说，怕她的后妈一分钱不给她。”
曲朗告诉了薜明辉。
曲朗回到家的时候，已然快九点了，他知道只能明天再与严瑞联系了，他发现这里面有太多不合情理的地方，比如薜明辉为什么如此怕这些要账的人，本来与他无关，还有他今天说的话……
白晓帆下午的时候发过来一些单据，都是程遥遥在银行的转账纪录，原来她在银行开了好几张信用卡，拆了东墙补西墙，最后竟然把手伸到网贷上去了，难怪她后来连班都不敢上了，去北京那次，估计也是为了躲债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