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米六五左右。
第二家也很顺利,是一个男人租住的,他说自己是搞摄影的,需要一个暗房,也就是修改照片的地方,曲朗说现在还有暗房这个说法吗?他说叫习惯了,而且他家就住在楼上,这里是他的工作室,他老婆也过来证明了这一点。
第三家一直没人,左右邻居谁也说不清这里住的是什么人,物业上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叫栗平,年龄三十五岁,曲朗他们把物业的人叫了过来,物业说也不清楚,只好又把房东叫了过来。
房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这男人他也只见过一面,我的房子当时挂条幅出租,他看到了,说只租一个月,我说什么也不肯,我说没有半年我才不费这个事呢,结果他给了我半年的钱说大约租一个多月,什么时候还房子就给他打电话。
我一听这个当然同意了,这是好事,就收了钱答应了。
曲朗问是几号租的,房东说应该有一个半月了。
曲朗算了一下,时间刚好合得上,就要了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并问他如果见了这个男人应该能认出来吧?
房东有些害怕了,一再问出了什么事,曲朗说没什么大事,调查一起与租房有关的案子,并与房东说好了,会找时间让他辩认照片的。
白晓帆还要调查剩下的两家,曲朗特别肯定地说不用了,他说问题就出在这家。
申宏江家在十一层,而他家恰好是十二层,曲朗让房东将门打开并留下了钥匙,开始房东还不肯,说怕房客不高兴。
当他们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里面没有一点住人的迹象,床上连被子都没有,收拾的倒是干净,床垫上只有一个军用的大衣,厨房更是没有烟火气。
房东走后,曲朗特意来到阳台,曲朗指着阳台下方的窗户说:“如果在这里面把绳子顺下去,我想更方便了。”
白晓帆走近一看,发现这栋楼很有意思,很多家都上了一小部分的铁栅栏,一般有小孩的家庭会这样做,但这栋楼很多家都有一个铁栅栏的小门,而申宏江家的绳子,就是从顶端顺下来的,当然,他自己如果站在凳子上也能做得到,只不过费些事而已,但要是从楼上往下顺就容易多了。
曲朗连日的阴霾终于一扫而光,他对白晓帆说:“这真的是一起谋杀案,江盼脱不了干系。”
白晓帆点头说:“处理案件中,有一处不注意,就要贻误战机,我跟你在一起,最多的就是学到了细致,就是不放过任何一点,再加上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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