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从知道了这个女儿后,你都要了多少钱?我是欠你的吗?三十万?你说的怎么这么轻巧,有能耐你自己拿,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的工资都支援你家里人了,用钱就伸手要,要也就要了,还要尊严,尊严就是这样要来的?”
申宏江脸一下就红透了,伸手要钱,他的心里比谁都不好受,但又有什么办法?江盼还是第一次如此说他,他有心想摔门而去,可他不能,他还有女儿苦苦等待那里,五万元他就算能凑上,但三十万,那对他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我算借你的行不?我当牛做马也要还你。”申宏江真的气疯了,但他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还?你一个月几千元钱,你拿什么还?”
“五万我不要了,手术费用你帮帮我,我最后一次求你,下次,我女儿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求你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江盼说完就走了,要不是冯冶下了最后的通牒,她是真不打算回来了。
江盼一直待在自己的别墅里,直到春节到来的时候,她先是与某商家敲定初一签订一份重要的合同,对方还好心地让她过完年再来,她说自己过完年要出国,一去大约三个月,外地客户一听,立刻改变了主意,让她越快越好。
三十一早,申宏江没有办法,他打电话给江盼,让她与自己一起回父母家,江盼正等着他的电话,她态度很好地说:“我们今年不去了行吗?你跟父母好好说说,咱们俩单独过个年,女儿留在你父母家,我们好好谈谈。”
申宏江开始不答应,江盼说:“我给他们打电话,就说你要陪我,我今天晚上就要去外地签署一份重要的合同。”
申宏江这才同意。
江盼告诉冯冶,说遗书她没弄到手,冯冶说就算弄不到手也要进行,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江盼也认了,她知道自己要想摆脱冯冶,几乎是不可能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去了外地,完全有可能不回来了,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钱还有护照和身份证等。
江盼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了家,他们开始一起做饭,江盼还特意自己去的菜市场,申宏江也配合他,态度一直很温和。
做饭的时候,申宏江试探地问:“手术费的事……你帮帮我好吗?医生也说了,这个手术后续的恢复用不了太多的钱,我能应付的,只是这三十万……”
江盼不动声色地点了头,说:“这样吧,我给你准备四十万,孩子嘛,还是要好好营养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