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真的说不过她,我问事情的实质,她就用这样的方式回馈于我,我不敢再多问,我怕她又恢复到什么也不说的无言状态。
大约过了十多天的光景,宁海波的办公室里的保险箱竟然真的被盗窃了,当警察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里面到底丢了什么,只有宁海波气急败坏地骂人。
那些天,宁海波天天没好气地找下属的茬,我问他到底丢了什么,他也不说,后来警方调查了好长时间,据说财务上没有多大的损失,只是丢了一些票据。
我真的怀疑是她做的,准确的说是她找人做的,我当时挺害怕的,觉得本来她就够神秘的了,出了这样的事,是不是她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就算不是她做的,有没有可能是她背后的人做的呢,她本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对宁海波的在意,是不是太出乎意料了,我越来越想仔细观察她,可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这之后她也没什么不一样的表现,慢慢的,我又接纳了她。”
李胜济说得很慢,曲朗不停地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曲朗知道他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的过程,这是一个值得他为之守候的女人。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又出了一件事。
我们两家四个人很少有在一次聚会的时候,苏丽丽比较讨厌这类事,但在我和宁海波快要翻脸的时候,我们曾经聚会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们去了本省的小康山,那时正是九月初,我们带了很多食物还有水果之类的,我那个时候还对南区的建设极为关注的时刻,也想趁机讨好一下宁海波,还给他老婆买了一个上万元的包。
一切都很正常,当时游人也很多,苏丽丽与他妻子聊得也融洽,期间,苏丽丽起身摘了很多一种黄色的小花,她说这种花叫‘沫’(为了写书无中生有),她说这种花能食用,而且鲜美无比,尤其与鸡肉放在一起更美味,她还教宁海波的老婆怎样识别这种花与满天星的区别。
苏丽丽很少有如此放松的时刻,她婀娜的身姿,甜美的嗓音还有那种温暖的笑容,让她在的漫山遍野的美景中,好像一幅恬静的画面,连宁海波都沉默了,看着苏丽丽在花间寻找的倩影。
那天真的太美好了,宁海波的老婆起哄,说苏丽丽歌唱的好,非要让她唱一首不可,这对苏丽丽来说太难了,连宁海波也跟着煽风点火,正在我为难的时候,没想到苏丽丽真的唱了起来。
是一首前苏联的歌曲。
田野小河边,红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