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付出三年的青春,好的事业,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男人到底值不值。”
“她付出的不是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她是付出了自己所有的青春。”曲朗说。
李胜济不解地看向曲朗,问:“就为了那个男人?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
曲朗冲着范春明说:“告诉王锡明,他们马上收网,把跟踪的季乃文抓捕归案。”
范春明立刻会意地冲出门外,李胜济慌了,问:“什么?你是说的地谭公司的季总吗?他可是地谭公司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他?”
曲朗看着他,李胜济半天才冷静下来问:“难道苏丽丽的情人也是他?”
曲朗点头。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呢?我相信宁海波也绝想不到,我们前一阵子还去省里开过会,在会议的间隙的时候还开过这样的玩笑,宁海波说你们公司应该有我们的卧底,他笑说彼此彼此。
宁海波说那可不一样,我们的是条大鱼,季乃文说大鱼也是从小鱼喂起的,意思是我们公司有他们的很多人,无论怀疑谁,我们都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他在地谭公司在梅澜江市可是头一把金交椅,怎么可能是他呢?”
曲朗感叹地说:“如果不是他,怎么会出这么多的事,如果不是他,是浑水摸鱼的小鱼小虾,能出这么大的事吗?”
“如果我说对苏丽丽有过强烈的怀疑的话,只知道她有一个姓蒙的男人,我一直在找这样的人,可……天呐,怎么会是他呢,我要去地谭公司有一次他还接见了我,还问了关于卧底的事……我还当着他的面,发誓言一样说一定要找出那个神秘的人,还地谭公司一清白……”
“这就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现代的商战已然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不光要经营好,还是提防商业间谍的疯狂活动,你觉得宁海波对他有防备吗?”
曲朗好像真的问到了点子上,李胜济有些兴奋地说:“绝想不到,他们关系怎么说呢,反正是比我强多了,因为我们常常因为同行业的缘故,所以经常去北京总部开会,碰到一起也是常有的事,私下里有没有来往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前台剑拔弩张,后台融洽祥和。
不光我们这样,大多商业上也都如此,好像分得很清,实则刀光剑影。”
“地谭公司当然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卧底,他们采取了什么措施你们知道吗?”
李胜济摇头说:“这个不可能知道,但至少我亲耳听季总说过,说一定要把这人揪出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