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找出来,把钱还回来,不然,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女人说自己早就找不到这个男人了,但丈夫不信,于是某天,他们不顾女儿就在大屋父母的眼皮子底下,男人将女人捅成了重伤……
曲朗知道王锡明正在帮男人收集一些证据,以图为减刑而做出一些有利的证据,就说,要么怎么会有‘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样的话’,男人就是不甘心,女人从监狱回来后,他就离开,这事也就没那么复杂了,就是不甘心,总想已然损失那么多,最后连老婆都没保住,亏大了。
两人正说的起劲,工作室楼上的田总脸色很难看地推门而入,曲朗他们就站在工作室的大厅里说话。
曲朗以往与他不熟,两人虽见过面,但田总是一个高傲的男人,至少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看了一眼王锡明,说:“我能不能和曲总说句话?”
王锡明立刻抽身离开说:“你们聊,我给你们准备咖啡去。”
曲朗不明就理,这个男人至少对他们所从事的职业是不屑一顾的,今天找上门来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曲朗没想那么多,就伸手把他让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问:“你这屋子里不会有什么监控吧?”
曲朗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在自己的屋子里装。”
“你们是干什么的?听说你们把这类东西弄得出神入化了,我现在是真怕了。我听人说你们为了怕有人说你们不利的话,事先就把所有事都录了下来。”
曲朗一头雾水地问:“什么意思?”
田总说:“我听说你们现在往人身上洒点水,那并不是水,而是跟踪器……”
曲朗被他逗笑了,觉得这么大的一个老板,说起话来跟孩子一样,就起来说:“是不是电影、电视剧看多了?可能是有可能,但可不是谁都能拥有这类设备,咱们这里,远着呢。”
田总今年三十多岁,人长得很周正,五官立体眉毛粗且黑,一看就是毛发浓重的男人,曲朗对他几乎一点也不了解,偶尔在电梯上相遇,也是听人家管他叫田总田总的,这才知道楼上的企业里,有这么一个人。
曲朗看他一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也不肯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问:“你要是害怕我这里有什么,去你那里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田总连连点头说:“不愧是做这一行的,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听说你学过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