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他的短信处于沉寂状态。虽然有些朋友和无聊的短信提示会让他心惊胆战,但他还是慢慢松弛下来。
他有一丝窃喜,但更多的还是理智。
他要做好一切,这二十万就是给自己争取的时间,他要把身边的事完善起来,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六个卡上的名字和诸多细节,他也没放过,不敢大张旗鼓的调查,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但对方极为狡猾,至少他没查到任何的有用信息。
他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调查这几个账户中的情况,那人说这是小公司常用的方式,就是开几个皮包公司,只为了转账,查起来麻烦不断,如果不是公安机关,一般人查也就不了了之了。
田玉成不死心,一心想在这方面弄到突破口。
朋友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盗用别人的身份证,就算你找到了当事人,人家也是一问三不知……银行的人员让他不用再深入调查下去,最后是石沉大海一般没结果。
六个卡里,只有一个是有姓名的,一看就是女性,但查来查去连户籍他都查了也没找到这个人,警察说她的身份证一定丢失或被别人冒用了,但透露过来一个信息,就是开户者一定是位女性。
就算假冒她,也必须是女性这才合理。
这让他产生了很多联想……他开始怀疑身边的女性,虽然他也清楚,完全可能是男性所为,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用探寻的目光,打量身边仅有的几个知心女性。
首先排除的应该是夫人周白茹,如果发生男女之事,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嫌疑,最重要的是她对他的事很少过问,除了整天看电视哭哭啼啼外,没有其它爱好。
周白茹是一个挺简单的女人,有一次,她竟然以同学的口吻说过这样一件事,当时的田玉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周白茹说她的好朋友劝她要好好看住老公,说自己的老公现在是老板了,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儿还不往上扑吗?
周白茹笑着说的,眼睛还一直盯着田玉成。
当时的田玉成以为自己做的事被老婆发现了蛛丝马迹,正想解释呢,却不想,老婆接下来的话,她说:“我早就跟老公说过这样的话,只要你把钱放在我手里,在外面做什么,我才不管呢,人在钱在就行。”
田玉成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当时一句话也没敢接,老婆接着说:“男人就那么一回事吧,哪有不人偷腥的猫。”
田玉成当时骂老婆无聊,但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