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纪楠楠点头。
纪楠楠说你们俩到底怎么一回事?一航都不让我问了,我也是干着急。
男的不小了,女的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们俩情投意合,就是没有捅破这张窗户纸。
两人脸都红了,尤其是白晓帆。
纪楠楠看了一眼白晓帆说:“你也不用瞒着不说,人都说说的不如做的,你遇到这么大的事,冲出来的第一个人是谁?
这就是关键时刻的心里有没有你,连考验都不用了。”
曲朗觉得这话有失偏颇,就说:“嫂子,这话我可不认可,要是夏一航在,他也会第一时间去救的,我这里可没什么私心。”
纪楠楠气得站了起来,说:“难怪你三十多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一辈子打光棍,就坡下驴也不会吗?”
曲朗不好意思地笑了。
白晓帆转移话题说:“嫂子,是不是快生了。”
纪楠楠点头说:“下个月月初。”
曲朗看了一眼表上的日历说:“这不快了吗?还省几天呢?你可别再出来了,赶紧回家,我真是怕了。”
纪楠楠说:“怕什么?这里不是医院吗,有什么事连家都不用回了。”
在曲朗和白晓帆再三说服下,纪楠楠终于走了。
王锡明和范春明他们也都是来了又走。
曲朗让白晓帆赶紧回家休息,他说她这一晚上也折腾的差不多了。
医院让白晓帆观察几个小时,现在看来也没任何问题,白晓帆说自己先回去,晚上的时候再来,要好好照顾他。
曲朗摇头摆手说:“真的不用,我这胳膊没多大的事,你赶紧好好休息,等自己养好了再来看我。”
白晓帆站在曲朗的床前说:“现在没人了,我真诚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的有可能出了大事,大恩不言谢了。”
曲朗笑笑,说:“这不算什么,遇到什么事说什么话,真有什么又能怎样呢?谁让我们做的就是这个呢?
对了,这事你跟你爸说了吗?”曲朗知道,要是说了白书记还不心疼死。
白晓帆摇头说:“严密封锁消息,他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白晓帆走了。
曲朗自己待得无趣,派来的人都让他打发了,他觉得还是自己待着比较舒服。
胳膊上的疼,开始隐隐作痛,曲朗也不敢回忆刚刚发生的事,这些亡命徒真的可以不要性命来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