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电话老不容易了。”
王丽丽的声音,在夜晚清晰而宏亮。
曲朗一听是她,觉得不好,原本就有的不祥的预感在脑子里又出现了。
果然,王丽丽说:“曲朗大兄弟,李大中的案子还能不能翻了?我有新的证据。”
曲朗心里一颤,那种感觉从如梦如幻的空中落到了实处。
“怎么了?什么新的证据,如果没有一击致命的证据,想翻案比登天还难。”
“你能不能再来一次,我想当面跟你说,我怕在电话里……”
曲朗心想,真的是电影看多了,就安慰她说:“我现在有事脱不开身,你是不是只是找到了你认为的新证据,如果是含糊不清的就不要说了,真的不起一点作用。”
王丽丽焦急地说:“我知道他知道遗嘱的事算不算?”
曲朗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是什么?是听他说的还是?”
王丽丽听曲朗的语气,知道这事是大事,就大声说:“是听他说的,他那天晚上喝了酒,说了好些‘肺腑之言’,还说对我负责之类的话。
我透他话,我不相信他只有三十万,但他就是不说,后来,我又灌了他两瓶,他终于挺不住了,让我好好对待他,说老太婆给他留下了二百万的遗产。”
曲朗说:“光听他说没有用,他不会承认的,他也可以说你是故意陷害他。”
“这个我知道,当天晚上我不信,他信誓旦旦地说这事是李梅亲自跟他说的错不了,连律师签署的名字我都看到了。
我说那又有什么用,李梅身体不好,但活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我们十年八年后还不得穷死。
他笑着说,就是,要是她现在就死就好了。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我当时还骂了他,说他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背后总叫李梅为老太婆,要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还在街上吃土呢,我就说,你有了钱跟不跟我领证?
他说当然了。
我说你要是有了二百万,能不能分给我五十万,我只要五十万,我的孩子太需要这笔钱了。
他说什么你的我的,咱们以后在一起过日子,分得那么清干嘛?
我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呢,其实,他背着我也不老实,只是我不想揭穿他,我就让他给我立个字句,他开始不干,架不住我又哭又闹,他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最后只好给我签了。”
曲朗赶紧问:“那张纸条现在在哪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