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坚定地说:“先留着,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们谈得好,这孩子也许跟你们有缘,如果不行,就果断做掉不留后患。”
林曼蒂不明就理地离开了。
林森气得直捶桌子。
手到之处,正好是一张他与潘五岳的合影,他用拳头狠狠砸了下去说:“小子,就看你的表现了,要是不识抬举,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一山……涂一山……”林森冲门口大声喊着,刚才那个男人转瞬之间就跑了进来说:“怎么了?”
“你把我原来准备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那个叫涂一山的男人有些惊愕地看着男人说:“林总,你这是要……”
“少废话,把东西给我。”
“林总,这东西你买了十年,一次都没用过,怎么这次……”
林森阴森森地说:“这次要是再不用,咱们的身家性命就要丢了,挡我钱财,想当于杀我父母,你说这弑父之仇能不报吗?”
涂一山一溜小跑离开了。
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纸袋子,林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涂一山本想与他再商量商量,林森完全没有这个心情。
涂一山离开了,林森把纸袋里的枪拿了出来。
他擦试了一番,迷着眼对着门口做瞄准状。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他一大跳,他赶紧把枪放进抽屉里。
涂一山又跑了回来。
“你又来干什么?”林森怒吼道。
“我……我……”涂一山早把想好的词忘到了爪哇国去了,跑得比兔子都快。
潘五岳之父潘明诚,早在去世之前身体一直不算好,一年当中必有一次两次住院的经历,而与他同龄的林森的身体却要好很多。
林森与潘明诚即是部队的战友,也是从小的玩伴,他们的友谊在很长阶段里被人称为佳话。
潘明诚打拼的时候,林森倾尽所有鼎力相助,两人真可谓是患难见真情。
潘明诚创业有得天独厚的外在条件,成功也只是迟早的事。
潘明诚的父亲早年就喜欢做生意,经历了一场政治浩劫后,被打成牛鬼蛇神,政策刚一好转,就又蠢蠢欲动。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在别人都在观望之时,潘明诚的父亲已然初具规模,无奈也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放手。
还好,潘明诚很早就入伍了,在部队的时候也喜欢鼓捣生意,那时候他与林森就是最好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