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岳不悦地说,咱们把现在的分公司打造成今天的样子,已然成了众矢之的,再捞一个半死不活的,我看我们也快了。
乔兰兰不同意他的说法,说: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乔兰兰知道潘五岳是一个要面子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有些事最好还是不要跟他硬抗。
潘五岳果然极不高兴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初怎么了,现在又怎么了?
乔兰兰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说:当初,你来这个分公司的时候,这里是一无所有,你当然可以无所顾忌了,现在,就算不是家大业大,至少,在你父亲的眼里已然是相当不错了。
你放不开手脚了,何不再找一家类似的分公司,当初我就建议你找‘大爷’公司,你不肯,说看见那些人就烦。
你想一想,与你父亲相比,我们缺的东西太多了,他能建立这样的公司,就说明了据有前瞻性,只不过,你父亲是一个讲究又仗义的人,有些人的父辈出了事或已然退休了,但这些人依旧在‘大爷’公司里任职。
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如果你父亲把他们一刀切的话,不仅会引来报怨之声,还会让新贵们寒心。
听到这里,潘五岳不高兴地说:我能有今天,就是跟老爸不一样,他那套谨小慎微的做法早就应该淘汰了,我才不是一个立牌坊的人,在我的字典里,从不养闲人。
乔兰兰赶紧接话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要一点点分化瓦解他们,先从那些没有背景的人下手,我们不一发切,把他们的管理并入正轨,用制度考核他们。
行的留下。
不行的,滚蛋。
就算有一部分是特别重要的人物,我们也可以让他们下岗,表面上是公平公正,但私底下,我们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再让他们重新上上岗,或转入外阜,这样,即保留了他们的颜面,也慢慢把这些遗留的问题一点一点冰释。
潘五岳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信服地闭了嘴,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乔兰兰大感意外,她觉得,就算潘五岳真的信服了自己的说法,但在这么重大的决定上,他一定要反抗到底,哪怕最后实施了乔兰兰的计划。
乔兰兰觉得,潘五岳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必须听取他的意见。
潘五岳道:搞企业真的是太难了,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一点也瞧不起老爸,总觉得他就是个投机商人。
我天天想,如果有一天我接管了企业,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打破他原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