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往潘五岳的身边冲,伸出手就要厮打他。
曲朗即时拦住了她,还劝说她要保重身体,说孩子重要。
沈双雪也跟过来了,只是站在不远的地方观望着,看到林曼蒂要打潘五岳,她这才走了上来,拉住林曼蒂说:“你是有孩子的人,不要太冲动了,不是说曲朗是个神探吗,我们把事情交给他处理好不好?”
林曼蒂终于停了下来,她摸了一下并没有凸起的肚子说:“你不要跑,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我这里跑了,我爸就是你害死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听说房间里死了人,吓得打起行李想要离开。
白晓帆找了一个凳子,安抚林曼蒂坐了下来。
曲朗找了一个椅子,想也没想就站了上去说:“我跟大家宣布一下,别看外面现在晴了,但昨天的雨水也不小,而且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有人不干了,说:“为什么?怎么,我们都是嫌疑犯吗?”
曲朗一点也不示弱地说:“对,这个云锦山庄里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你们当中所有人都是嫌疑犯,”
人群中炸了营,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曲朗大声说:“我知道,你们当中百分之九十九是清白的,所以,你们留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离开,这个应该不难。”
“那费用算谁的?”又有几个人站出来起哄。
曲朗说:“我的工作就是办案,你们来的时候已然登记过要住多少天,就按你们最初的天数算,如有延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外面的风雨也不让你们离开。”
一听说没有赔偿,人群中又炸了锅,“你是谁?凭什么发号施令?”
曲朗无奈,掏出在公安局的讲师证明。
这证明需要翻开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而封面上与一般警察证别无二至。
人们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曲朗说:“现在警察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这个时候大家最需要的就是团结,我一个人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需要大家的配合。”
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说:“我是部队退伍的军人,虽说现在做起了生意,但我愿意帮你,”
曲朗赶紧下了椅子,与这人握了握手,又有几个站了出来,他们也希望尽早破案离开。
曲朗一一问过他们的姓名和职业,让白晓帆把他们都登记下来。
接下来,曲朗赶紧给当地的公安局打了电话,把事情大概进行了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