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精神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
曲朗万分不解,问他们是新婚吗?
男人垂头丧气地说当然是了,只是她的状态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娘家让他娶了她,如果不娶,这辈子他也没有好日子过。
曲朗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男人无可奈何地说,说女方的家庭相当有权势,当初就是她们家不同意自己与她恋爱,但她是死心塌地地与自己在一起,就因为犯了点误会的事,女人就天天跟蚊子似的叮上了自己……
他说早就不想跟她在一起了,但一点办法也没有,唉……
曲朗了解是这样的情况也就放心了,他出门的时候,女人正好打完电话,冲着曲朗喊:你怎么走了,我告诉你,对付这样的人我的办法可多了,你听不听?
曲朗站在门口,听女人对自己丈夫咆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有病?我告诉你,有病的是你,你的毛病要是敢再犯,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曲朗也没判断出她到底有病没病。
曲朗又去了与自己斜对面的也就是与潘五岳相近的528房间。
房间登记只有一人,曲朗敲了半天门,一个男人才出来开门,见是曲朗,有些疑惑地问他有事吗?
曲朗说自己正在调查案件的情况,找他也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
男人三十二、三岁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挺朴实的人,他身着一身纯布料的睡衣,这样的睡衣在这种地方实属罕见。
平时见他的时候,曲朗想起他穿的是一身西服。
曲朗问他是自己吗?
男人说是。
曲朗问他说你好像是本地人?
男人还有些腼腆,红着脸答是。
曲朗问他,本地人也喜欢这个地方吗?
男人有些难为情地红着脸说自己的家原本就是这个开发地之一,当时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土地被收购了,自己家也得了一大笔钱。
他说自己很向往体面的生活,知道这里就是繁花世界,想见识一番。
他说自己现在连媳妇也没有,有了钱,好好享受一番,接下来就又要过苦日子了。
曲朗听着他的话,觉得有好多地方不可思议,既然是农民,为什么不把钱用在关键的用处上?跑这里来潇洒也不像是他们这类人。
但不同的人太多了,很奇葩的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