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你必须……”忽然看见了曲朗,就把话咽了回去,说:“你有客人呢?”
夏一航一指曲朗说:“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神探曲朗,”又一指男人说:“这是我们的良副局长。”
曲朗赶紧站了起来,两人握了握手,良副局长说:“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我们局好几个案子你都有参与,对了,前几天报名的是不是他?”
曲朗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就拿眼看夏一航。
夏一航挤了挤眼睛说:“我还要给他一个惊喜呢,你怎么回事?我说老良,你是不是就喜欢拆我的台?”
一看两人关系就非常不错,连拆台这样的话也说的如此轻松。
老良四十多岁,一看就是一个蛮各蔼的人,他笑着指着夏一航对曲朗说:“你可不知道他,特别喜欢替别人做主,我当时就劝说他,我说要不要让人家自己来处理?
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能做得了你的主,还说……还说你这人比较……就是拿不定主意的意思。”
曲朗云里雾里的,完全没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就是夏一航没经过他的允许,做了什么事,肯定是好事,但也肯定没跟他商量私自做的主。
“应该是好事,我听他的听习惯了。”曲朗只能如此说。
夏一航得意地说:“怎么样?老良,我告诉你,你想离间我们没门,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曲朗气得想反驳,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好吃了哑巴亏。
老良看了一眼曲朗说:“有机会咱们吃个饭,春节后吧,我告诉你老夏,前几天开会你答应我的事,你要无条件的满足。”
“满足,满足,一定满足。”夏一航终于把手里的东西写完了,冲着老良抱拳拱手。
老良走了,夏一航拉着曲朗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赶紧的,不然又不知道什么事绊住了,一到这个时候我就羡慕你,你是真自由。”
两人还没走到大门口,又一个人喊夏一航:“夏副局长,我拿了几盆盆栽,给您放办公室了。”
曲朗一看,小年轻捧着一盆他叫不上名的盆栽冲他们喊着。
夏一航点头,两人冲了出去。
钻到曲朗的车子里,夏一航才说:“这一天天的事太多,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也没这么多的事,在办公室根本待不消食,大事小事都来请教,烦都烦死了,不如在武警队的时候,有事就是有案子,现在可不行了,可管可不管的都要管。”
曲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