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擦肩而过之时,我的无声的手枪响了。
她还在跳,突然之间身子发软,对面的舞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女孩子撒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女人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倒了下去,舞厅里见出了事,立刻如炸了窝一样,吼叫声、跑动声还有女人无法控制的尖叫声……
我就是在这一片狼藉之前离开了,这样的场面,之后越来越司空见惯。
而此时的我,早就跳上一辆车子离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跟我随行的教官夸奖了我几句,按照常规,我的‘实习’至少要经过小半年,但我却从容不迫地完成了任务,不到三个月,我就可以独立执行任务了。
每结束一单生意,我就要到无人的乡下躲避起来,只到此事烟消云散为止。
警察当然不会放过这件事,但查到仇家也很难查到我们,所以下一个任务很快就会到来……
那个女孩儿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能想起来,她只有二十二岁,后来,我是看了报纸才知道,她是
一个黑社会集团的千金,两个团伙在火拼的时候结下的仇……她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在美国这些年,我不知道执行过多少这样的任务了,再也没有一丝犹豫的心态了,他们不是人,是我的债主,也是一堆又一堆的钞票,让我的日子越来越好。
当然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杀手掌握着别人的命运,自己的命运也被别人所掌握着,我们一旦暴露了,必死无疑。
就算没暴露,你不想做了,想变成普通人,那也是不行的,你身上肩负了太多的东西,你知道太多的秘密,所以我们的命也是随时会被夺走的。
有时是在现场被反杀,有时是组织清理门户,所以这样的人才需要年年培养,而我们则随时面临淘汰死亡的一天。
他掀开衣服,露出多处伤痕,对曲朗说:“这些都是我做任务时留下的纪念,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有一个案件正好还与你有关,你还记得吗,大约是七、八年前吧,我枪杀了一个毒贩,你还是那起案件的调查人员。”
曲朗早不记得自己那些年的事,李文鸿提醒他说:“就是两个毒贩团伙火拼,一个团伙的头子被对方打死了,团伙头子的老婆,出钱让我结束对手的生命。
当时,那起案子挺轰动的,警察派出了大量的警力来侦破,我那次打死对方头的事,还真是火中取栗,危险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