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人命,在李文鸿的嘴里,好像说外面的风和雨一样,曲朗问:你见妹妹了吗?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接下来,你想跟我说什么?
说说小微和妹妹吧。
你见到小微了?
李文鸿沉默了,刚才的兴奋变得颓废起来,他又抽出一支烟,默默点上说:完全没想到,本来我回国最大的目标就是父亲和后妈。
也想找小微和妹妹。
“见了母亲吗?”曲朗问。
“见了,但也没有多大的感情了,这些年,我常常资助她,只是不在固定的地点,但愿我的资助能让她在家庭里有些地位。
真想不到,我的父母在后边组成的家庭里都没有地位,母亲相比与父亲只能是更甚。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菜市场买菜,不敢买贵的,捡一些不新鲜的菜,头发早就白了,而且还给我生了一个弟弟。
我没敢打扰她,她真的不容易了,男人还有一个女儿,好像对她也不是很好,至少在我走的时候,那女孩儿经常欺负她。”
“你没把这个不沾亲的姐姐放在目标里?”曲朗故意问。
“这倒没有,那样也杀不过来了,而且……我妈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不欺负她好像对不起她一样,尤其是经历了父亲的事后,她天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很怕这个不咋地男人再甩了她。
好在,她生了一个儿子,这让她的日子比原来好过多了。
这个男孩儿跟他父亲长得像,得到男人特别的宠爱,我也见过,在走之前,虎头虎脑的特别可爱。
回来后,母亲与后父的日子平常起来,只是她要做得很多,我调查发现,那个欺负她的女儿去了南方,他们变成了三口之家。
我把从父亲家里拿到的所有钱,都放在母亲买菜的蓝子里,我写了一个小纸条: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看你了,以后还会来,你好好的,把纸条看过就毁了。
母亲应该是回家后才发现的纸条,她拿着纸条跑了出来,冲着外面一个劲地东张西望,我能看到她,她却没看到我。
她把纸条撕碎了,风中的头发飘来飘去,她比我那个后妈老太多了……
“你怎么不好好见见她。”
“这绝对不行的,如果让组织知道,我就没命了,我们没有任何的理由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想母亲吗?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