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曲朗早就穿着当地人的衣服,与老人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但对于老孔来说,曲朗还是新面孔。
曲朗说自己是在外地做生意的,想看看野味的行情。
老人在老孔面前没少提曲朗的诚意,老孔看曲朗的目光才有了些温度。
老孔七十岁左右,头发全白了,但精神特别的好,他目光炯炯,一看就是一个喜欢精致生活的人,他的衣服精致,就算是休闲的衣服,也是大牌。
曲朗不敢多问一句,只想通过他与老人的谈话,得知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老孔说前一阵子身体有些差,还说自己再也不想回来了,身体不允许了,曲朗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大连人。
曲朗问他打下的东西都要出售吗?
老孔说这回不会了,他想要收枪了,打不动了,好好回家养老了。
曲朗笑说自己是不是太不走运了?还说想跟老孔一起去打猎。
老孔立刻有些警惕地问:“你想做什么?”
曲朗说:“想看看你是怎么打的?如果有可能,也想学学,我是在部队呆过,枪法是不错的。”
老孔苦笑了一下说:“这个与枪法有关但也不是最关键的。”
曲朗赶紧问:“那什么是最关键的?”
老孔话里有话地说:“这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这要靠悟,长期的悟。”
老孔最终还是进山了,就是沙漠后面的森林地带,老人家说他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曲朗问他回来的时候大约是什么时候?
老人说那可就说不准了。
曲朗说一定要从你这里走吗?
老人一指茫茫沙漠说,还有别的路吗?他每次回来也是筋疲力尽,在我这里还能休整一下。
曲朗觉得与老人也算是朋友了,就问:“老人家,你就没怀疑他吗?也许他打的东西是不允许的呢?”
老人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可能,他每次打回来的东西都要放在我这里,然后我们俩喝酒吃饭,他每次都会打一些山珍,所有打下来的东西也没掖着藏着。
如果真的是鹰或是鸟,我能看不到吗?我是老了,但还没有糊涂到看不见活物的,再说了,他特别知道我对这里的感情,不会做伤害我们的事。
他自己也说,他就是我们这里的半个人,他大半辈子都生活在这里,家和这里也分不清到底谁更重要了。”
曲朗点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