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鹰爪之类的?这是不是误会?”
曲朗冷笑,说:“老人家,你没有误会他,是他一直在你眼前演戏,他打完鹰,根本就不会要鹰的肉身,他只要鹰爪,放在衣服口袋里就可以了,所以你是看不到的。”
老孔冷笑着,拿枪指着曲朗说:“那又怎样呢?你今天还有命逃出去吗?”
曲朗说:“就算我逃不出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老孔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的命都没了,还能管得了我的命吗?你要是能放我一马,我们什么话都好说,我也说过了,我这是最后一次。”
曲朗摇头说:“就算你是最后一次,就算你这次真的逃跑了,但你信不信,你终究会被绳之以法的。”
“你是看不到这一天了。”老孔扣动扳机,枪声响了,倒在血泊里的人却不是曲朗,而是那个老人家。
老孔也慌了,他要再次拉动枪栓的时候,曲朗上前把他的枪踢飞了,两个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曲朗占了上风,他压在老孔的身上,老孔也用身上的短刀将曲朗刺伤。
老人家用最后的力气阻止他们的打斗,指着屋子里的一个大缸,气息微弱地说:“一会儿,你们把缸挪开,里面有个小地洞,防止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等风沙停了,你们再出来……”
老人说完就闭了眼睛。
老孔气愤地说:“他就是因为你而死,你也要死,你一定要死。”
说完拼命往曲朗身上乱刺起来。
曲朗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把老孔紧紧控制在自己的身下,终于,他找到机会,给了老孔狠狠的一拳。
老也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曲朗把刀夺了下来,把枪也拿到手。
他发现,此时的屋顶有沙子漏了下来,现在是一小股一小股,一会儿说不定就要塌陷,曲朗赶紧把老人说的大缸挪开,里面有一个梯子,曲朗顾不上踩梯子了,把老孔直接扔了下来,他想把老人的身子也运下去,但来不及了。
沙子像瀑布一样开始喷射下来,曲朗只好踩在梯子上,把大缸推回原位。
曲朗下来的时候,没忘记把蜡烛带了进来。
底下的空间并不大,但有一些罗卜和白菜,还有小凳子,老孔摔下来的地方,全是白菜,把白菜全都压扁了,人还在昏迷中。
曲朗把蜡烛举在手里,把老孔的大衣翻了一遍,果然,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用塑封的鹰爪,曲朗查了一下,应该是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