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的烟早就吸完了,曲朗只好又递上了一根,本来就狭小的空间,烟雾迷漫起来,曲朗不得不说这是最后一颗。
老孔冷笑一声说:“也许真的就是最后一颗了,老人家是花了心思在这里挖了安全洞,但他知不知道,如果没有外力,我们是很难逃出去的,就看沙积的多不多。”
曲朗听了出来,他求生的欲望还是强烈的。
于是什么也没敢说,听他继续说下去。
“十万元,在那个年代就是天文数字,就是我儿子的房子和新家,我动心了,他又说了很多注意的细节,还说他认识的人都是管理这类事的人……
当我把十万元拍到老伴手里的时候,天天唉声叹气的她,双目里第一次露出兴奋的光泽,她都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大力支持我……
钱,有的时候真的能让人无语,它能突破你身上的铠甲,直入你的内心。
有了钱,就有了房子,有了房子,就有了儿子的新女友。
老婆高兴,儿子欢喜,可能这也是我唯一原谅自己的理由。
我终于拿着他们给我准备好的顶级猎枪回来了,我当时的想法也挺简单的,我想,鹰的习性我也是了解的,猎杀它们有多不容易,就算你枪法好,也不一定能猎杀到它们。
我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不然,他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找到我。
我回到泽列的时候,已然是多少年之后了,这里变化太大了,当初的绿洲,如今的黄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罪过的人,如今,为了钱,我又一次拿起了枪。
这里早就没了青山绿水,早就没了,热爱我的姑娘。
第一次猎杀极为顺利。
我先是在他们检查最严格的时候,上山打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去猎鹰。
那个人叫大头,就是找我的人,他真的没有说谎,检查站里确实有我们的人,至少,我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大检查,什么时候会松一些。
而且,大头告诉我,千万不要要鹰的身子。
他给了我一个小型的塑封机,把鹰的爪子砍下来就可,这样,即不显眼,也不用大费周章地隐藏,我在旅店里,也见不到收货的人,只是把货放在一个房间里,等到第二天,再去房间的时候,就见到了现金。
见到钱的时候,谁能不眼红呢?那高高的一达,是我见过的最多的钱,我一般来一次也就五、六天,最多的一次进山三次,打了三十多只,那就是将近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