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能忍,提防着点没错。”
叶枫根本不叫叶枫,他的真名叫张登科,爷爷是前化工局长,爸爸在世峰集团工作,家里房子五套,存款千万,他今年二十四岁了,一事无成,成天跟一帮狐朋狗友胡混,弄几件军装骗女学生倒是挺在行,在狼牙战队里号称竹竿小yin虫,是个喜感角色,不过他出手蛮大方,所以大家也愿意为他出头。
听了小军哥的教诲,张登科严肃点头:“对,是得防着点,咱们这儿有几十把枪,谁来都是找死。”
大家就都笑了,狼牙战队的精英全都聚集在此,除了张登科这样的麻杆,其他大都是人高马大的白胖子,基地里除了电狗汽狗,还有棒球棍、日本刀等武器,谁来灭谁。
烧烤晚会一直进行到深夜一点钟,大家才渐渐散了,各自回去睡觉,严小军安排了两个岗哨,两个游动哨,还有一个值星官,坐在中央监控室里盯着监视屏,基地上上下下几十个摄像头全开,狼狗放出来巡逻,防守密不透风,插翅难进,严小军这才放心去睡觉了,枕头底下还是塞了一把钢珠枪。
无边的暗夜,严小军睡的正沉,房门轻轻开启,一个黑影无声走了进来,站在床边,将一柄黑色匕首压在严小军脖子上,揪住他的头发,开始用匕首的锯齿刀背来回切割,喉管被切开,一股鲜血喷了出来,严小军发不出声音,因为声带也被切断了,他只能瞪着眼睛张着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斩首。
严小军猛地从睡袋里坐起,急促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做了个噩梦,这梦如此真实,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环顾四周,房门紧闭,夜光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摸摸枕头底下,钢珠枪还在,严小军拿起对讲机呼叫执勤哨兵,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呼叫中央监控室,也没有回应,他头皮一阵发麻,抓起钢珠枪,赤脚冲进集体寝室,开灯大喊:“都起来,出事了!”
汉子们喝多了啤酒,鼾声如雷,咂咂嘴接着睡,根本没有特种部队的素质,倒是小yin虫张登科一骨碌爬了起来,挨个拍打,叫醒了几个人,大伙儿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问怎么回事。
“刘汉东可能摸进来了。”严小军说。
大家这才警惕起来,拿起武器严阵以待,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冲进来,只好战战兢兢出门查看,七八人紧紧靠成一团,拿着棍棒匕首来到中央监控室,只见值星官正四仰八叉睡的香,再看哨位上,俩伙计正打呼噜呢,身旁丢了十几个啤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