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工作,真的需要连孩子都杀么?”
刘汉东苦笑:“没有,我又不是恶魔。”
马国庆说:“不用解释,涉密的事情我不听,我就是想劝你一句,为国家工作也罢,为国王效力也好,掌握一个原则,别丧良心,该枪口抬高一寸的,就别往人家脑门上打,就说这些吧,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自己心里有数。”
谈话结束,马国庆回去,拉着王玉兰离开,王玉兰想说点啥,最终还是没开口,摇摇头走了。
刘汉东坐到了床边,马凌往边上挪了一下,脸上有泪痕。
“生啥气啊,我的工作又没瞒着你,吃的就是刀光剑影的饭,今天这事儿算什么,根本没见血,我帮赛义德复国那才叫惊险,大半夜的跳伞,落到包围圈里,外面几千的叛军,有坦克,有大炮,那才叫玩命呢。”刘汉东说着说着,忽然马凌扑过来保住他的脖子,泣不成声。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以前你在近江打打杀杀也就算了,最多进监狱,我能等你,可是现在干的什么活儿,你能这样对付别人的妻儿老小,别人也能这样对付你,干特务的没有好下场,咱不图他们的钱和官儿,咱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行么。”
刘汉东将马凌扶正,看着她的眼睛说:“凌儿,这是我的宿命,知道么,我喜欢这样的生活,这样过,我才觉得有劲,觉得自己有用,而且走到这一步,已经回不去了。”
马凌平静的和刘汉东对视,忽然抬手打了他一耳光。
“你自私!”
“你只顾着自己爽,想过别人么,你想过这样的日子也行,自己过去吧!”
马凌气鼓鼓地起身走了,刘汉东抚着脸愣了一会儿,没去追。
他不怪马凌,今天的事情对马凌的刺激太大,肯定引发马凌无数联想,不过女人嘛,哄哄就好,迪拜是个销金窟,明天带她去买些奢侈品,爱马仕包包,卡地亚首饰,花个几万美元不信哄不好。
当晚,马凌是在父母的套间住的。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贺坚把刘汉东叫到僻静的角落,对他说:“玩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还没去科林呢,看看我工作的地方。”刘汉东道。
“下回吧,出来也好久了,中东这地方干燥,你妈住的也不习惯。”贺坚眼睛望着远处,很淡然。
“是不是马凌给你们说什么了?”刘汉东有些恼怒。
贺坚摇摇头:“你别怪她,两个人过日子,是要齐头并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