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婚介所张阿姨,问了石老师的具体住址,到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请老板帮自己把醉醺醺的石老师扶上车,告诉了司机地址。
十分钟后,到地方了,司机帮梅姐把石老师抬到门口,梅姐付了车资,还多给了五块钱,从石老师腰带上把钥匙取下,一枚枚的试,终于打开了房门这是一间平房,面积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个简易衣柜,屋里一股潮气,冰冷刺骨,桌上摆着电脑,除了手经常碰触的位置别的区域都是一层灰尘,床上丢着脏衣服,臭袜子,标准单身汉的宿舍。
梅姐把石老师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这条被子也冷硬干结,很久没晒过了。
石老师睡得很熟,梅姐四下里看看,开始打扫卫生,先把垃圾丢出去,脏衣服全泡盆里,桌子擦干净,地面扫了一遍,又看到门口有个小厨房,放着煤气灶和铁锅,于是帮他做了一锅米饭,把打包来的羊肉放在盘子里,等米饭熟了,石老师还没醒,梅姐干脆把脏衣服都给洗了,晾在外面,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把门关上,回家去了。
直到傍晚七点,石老师才从昏睡中醒来,头疼欲裂,睁眼一看,竟然是在家里,鞋子脱了,身上盖着被子,赶紧爬起来,屋里没人,桌上有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很清秀,是梅姐留下的。
“暖壶里有开水,锅里有饭,热了再吃,衣服晾在外面别忘了收,知名不具。”
石老师塔拉上拖鞋四下里看,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桌上摆着菜,暖壶里热水是满的,出门一看,晾在绳子上的衣服都冻硬了。
邻居见他出门,笑嘻嘻问道:“石老师,下午来的是你媳妇?”
“哦,不是,是同学。”石老师解释道,心里暖融融的,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啊,他把衣服收了,菜热了,就着米饭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打开电脑写东西,却怎么也写不下去,心思全乱了。
夜晚,石老师躺在床上睡不着,两眼瞪着天棚,辗转反侧,心乱如麻。
第二天一早,石老师爬起来草草下了面条吃了,骑着自行车去学校值班,一上午下来,魂不守舍,几次想给梅若华打电话,还是忍住了。
石国英被调到市里纯属偶然,那年郑佳一在平川出事,他的证言起到重要作用,为市里稳定作出贡献,市委一个招呼就把他从乡里调到了市区的学校工作,起初他很是兴奋,以为人生开始新的一页,踌躇满志的想要大展宏图,可是梦想很快就被现实击的粉碎。
他学历低,年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