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东赶紧挽留:“再坐会呗。”
“坐什么坐啊,你的狗窝真邋遢。”马凌撇撇嘴,转身就走,门口正遇到火雷,小伙子刚上来,看见马凌急忙打招呼:“凌姐,没打断你们吧?”
“打断个毛,没看我已经出来了么?”马凌绕过火雷匆匆下楼,刘汉东想送,被她一句话堵回去:“别下来了。”
火雷说:“东哥,有事找你。”
“啥事?”刘汉东望着马凌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离开,心旌荡漾。
“世峰的南强,就是一只耳,放话说要整你。”火雷递上一支烟,是中华。
“哈哈,他要是一只耳,我就是黑猫警长。”刘汉东不在意的大笑。
火雷挠挠头:“东哥,你还是小心点好。”
刘汉东拍拍火雷的肩膀:“谢了,我晚上就走了,回江北老家。”
火雷急了:“东哥你要走啊,嫌住的不好么,我给我妈说一声给你换个房间,带空调的。”
刘汉东说:“不是,我回家过中秋,过两天就回来。”
火雷松了一口气:“这样啊,回头我送你吧。”
夜里十一点,火雷开摩托将刘汉东送到了火车站,用身份证取了车票,登上列车,刚放下行李,马凌的信息就发来了,问他有没有赶上车,两人你来我往发了几十条信息,终于没了动静,估计是马凌睡着了。
次日清晨,刘汉东回到了江北,先回博爱路上的家,继父退休前是煤机厂的保卫干事,这栋五十平方的旧房子是厂里分给他的,刘汉东不喜欢这里,但因为母亲的原因,第一站还是到了这儿。
母亲在市场卖鱼,家里只有继父,桌上摆着早点,小卧室里的床上铺着新床单,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刘汉东吃着早饭,没和继父说话。
七点半,母亲回到家里,带着一篮子新鲜蔬菜和鸡鸭鱼肉,还有二斤散装月饼,看到桌上摆着的月饼盒子花生油,忍不住责怪:“东东你回家还买什么东西,都是些包装样子货,lang费钱,还不如市场的散装月饼好呢。”
刘汉东说:“这不是我买的,是朋友给的。”
母亲两眼放光:“女朋友?”
“算是吧,公交公司开车的,人挺好。”刘汉东有些不好意思。
“公交公司好啊,效益好,不管什么年月,老百姓总得坐车。”继父插了一句。
没人理他,母亲拉着刘汉东坐在沙发上问长问短,问女朋友长得什么样,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