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针叶松树,瞬间扎入三姨娘娇嫩的脸庞。她扶着树干的手,下意识地一抖,腿下又是一软,整个人,就朝着松树的树干跌去。 刀刃一般的树干,深深地嵌入了三姨娘的肌肤,三姨娘甚至连哭都没有哭一声,整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