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只有关睢能管死许经纬,她开口,许经纬退居二线,不会随意插嘴。
后膘肉被拧,拧到他嘴角直抽搐也忍着。
关睢又对时宁笑盈盈道:“你小舅是个不着调的,一把年纪还跟孩子似的,有什么不对的,你啊,尽管说。说不过,告诉小舅妈,小舅妈给你撑腰。”
家里头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家宠,那得要好好宠着,不能吃半点亏才成。
说到撑腰,两位舅舅点明许以垣、许以期两兄弟,“你们是哥哥,宁儿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谁要给她受了欺负,你们给我记住,天涯海角也要给老子追上讨回来!”
许经纬可不是说笑的,看向两兄弟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戾劲儿。
这回,大舅妈、小舅妈包括大舅、许老爷子,都没有反驳,皆默认许经纬的叮嘱。
许以垣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很浅又极为温和的笑,“小叔放心,上天入地,我也会找出来。”
“成,有你这句话,我很放心。”许经纬满意的点点头,目光看向时宁,眼里戾劲消失,唯有温和,“宁儿,你大表哥不错,别看着像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劲儿不小,办事也老练,打小是院里的坐镇军师。主意多,手段多,你有什么头痛的事儿,交他处理,包你满意。”
许以垣五官像其母,肤白而俊秀,眉宇间有坚颜,这是部队里练出来,属于他们,像钢枪一样的气质。
最吸引人的当数他的双眼,眼角微微上扬,眸光淡淡间,似冬日里觅食的狐,神秘、优雅,又充满危险。
不同于陆识安的温润,席轻欢的冰冷,许以垣身上有种亦正亦邪的气息,时宁在心里把他列入“危险人物”一类,就像当日,她初见陆识安那般,对许以垣心生警惕。
二表哥许以期则开朗许多,喜欢笑,属于阳光似的男生,英俊而阳刚,很像运动场上场竞技的健儿,能博满堂喝彩。
他说话也不像许以垣那般斯条慢理,语速微快,富有节奏,“大哥负责追人,我呢负责打人,谁敢欺负我妹妹,好好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似乎很英勇,时宁却不敢小瞧,许家人的智商颇高,绝非表面看着简单。
到底还是有些陌生,时宁面对许家人的热情,仍然存有一丝警惕,没敢过多交心。
许以期说完,对时宁眨眨眼,帅气道:“妹妹现在不相信,那就看我的表现了。一句话,有委屈,找哥哥,没错!”
看吧,这位也不是个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