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车,只有时宁没有被堵过。
而这些记者他们的采访是合理合法,白泽他们根本不方便出面请他们离开,最多是酒店工作人员出面请他们离开,不要打扰其他客人。
好在车子玻璃都是推拉窗,时宁把窗户推开,对一道同坐的巩教授道:“教授,我先走一步了。”
实在不爱被迫接受采访,很烦!
这会儿车子还没有停稳呢,巩教授愣了愣,“你怎么走?跳窗?”
很高!跳下去会摔伤!
时宁点头,“等车子停稳,他们就得围过来,我到时候又得跑了,不如现在跳窗离开。”
“不,你……”
巩教授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时宁双手掰着车窗上方,身子一勾,再轻轻一收,双腿便伸到了外面,他话还没有说完,时宁……时宁跳窗了消失了!
骇到巩教授解开安全带,连忙往车窗外面探头看去,便看到时宁一个轻巧巧的翻滚,一身轻快的她毫发无损,站起来绕开那几名蹲守的记者,跑了。
巩教授:“!!!”
这个小时!他都看不透她了!
怎么样样都能来?
时宁在那几名记者眼里,比大海里的鱼还要难逮,瞧,今天又失败了!
“走吧,走吧,又是很糟糕的一天,我现在很怀疑,一直到她离开我们都不可能采访到她。”
“不用怀疑伙计,我们没有办法找到她,这是一个比所有科研人员还要聪明的女孩,我想,我们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这话说得,有点扎心了,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他们所有人的智商起来都没有逮着她,接受事实吧。
而另一边酒店八楼,负屃拿着望远镜注定着一切,见时宁翻窗离开,身手矫健依旧如他们当初所见,他便笑了。
“看到什么了?笑这么高兴。”囚牛问,他在吃咖啡饭,吃完就得去附近走走,继续保持高度警戒。
负屃收回望远镜,笑意没有停止,“刚看到时宁,发现记者们又在蹲守,车子还没有停稳,她直接翻窗离开,落地姿势特别标准,轻巧巧的,格外灵活。”
“能不灵活么,她可是玩跑酷,落定点很稳。”囚牛倒不惊讶,反正,他们都知道螭吻的未婚妻有多么厉害。
几天的重逢,时宁告诉他们,她早与螭吻订婚,两人订婚后已有四年零九个月没有见面,这次螭吻如果能请到假,他们会在近三个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