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
“怎么?皇上你觉得这个不值得一看吗?哀家却觉得很不错啊!”孝庄难得心情这么好,对福临的置疑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呵呵,不管怎么说,这场赌局都是皇额娘你赢了,只是这彩头,您还未说呢!”福临避过了孝庄的问题。
孝庄走到紧闭的宫门前,示意宫人将门打开,她凝望着外面一片阴暗的天空道:“你我是母子,何需什么彩头,哀家今日与皇上打这个赌,只是想借此机会让皇上对如儿有个新的认识,她决不像皇上您想得那么不堪!”
“皇额娘,儿臣真的是不明白,您为何三番四次的帮着她,您明知儿臣不喜欢此女!”福临负气地道,他就是不明白皇额娘心里是怎么想的,对香澜总是不苟言笑,对这个品行不怎么样的清如却护得很。
孝庄含了口苏墨尔端上来的杏仁茶在嘴里,然后慢慢咽下:“皇上,你难道真就没想过好生拢络索尼还有他身后那帮子人的心吗?”
“他们是我大清的臣子,理应忠于朝廷,忠于朕,岂能为了一个女儿而有所背离!若如皇额娘所言,若非要朕用这种方法来拢络臣子的话,那朕宁愿不要!”福临的倔劲又再度上来了,很多时候,他都像个孩子,极是任性,喜欢按照自己的心性行事,总是忘记身为皇帝的责任。
孝庄眼中闪过一无奈,皇上还是太年轻,也许要再过几年他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明白身为皇上所要承担的重任。
再度抿了口茶后,她对福临道:“不过皇上,既然你那么讨厌如儿,又何必让苏墨尔拿伞给她呢?”若非此次天公作美,下了这么一出雨,她还真要被蒙过去了,这个皇上,只是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对如儿究竟是不是恨。
听到孝庄的问话,福临脸上顿时染上一片窘意,咳了一声方道:“朕只是不想她生病而耽误了要事。”
孝庄笑笑,不就这事上说下去,有些事逼得太急容易适得其反,逐换了个话题道:“皇上对今天发生的事怎么看?”
福临走到敞开的门前,与孝庄并排而立,风挟着水意扑在他脸上:“初知之时,朕很是痛心,不仅是为了那未出世的孩子,也因为夕贵人她让朕失望了,但后来香澜的一番分析,却朕对此事起了疑心。”
“所以你才答应让哀家派人来查此事?”
“正是!只是朕想不到皇额娘您居然会选了她来查,但愿她不会让您失望!”
“不会的,她很聪明,哀家相信她能找出真相,何况刚才的事皇上你也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