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她不一样,在孩儿眼里没有人可以及得上她!”方为信毫无惧色地道。
方堂见儿子这副模样不由摇头道:“冤孽,真是冤孽,都怪我和你母亲平日里太纵容你,才让你越来越放纵!”气了一阵到底还是关心儿子,又道:“那姑娘是什么身份,你弄清楚了吗?别等会儿惹个麻烦回来到时候不好收拾!”
方为信目光微微收缩:“没什么背景,只是一个普通的山野姑娘罢了,爹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撒了谎,没敢告诉方堂那是宋家的人,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照实话说了,不管老爷子多少疼他,肯定会逼着他将人放了。
方堂听了微微点头:“那就好,如果只是一般的事,咱们家还能抗得住,我听说你曾经两次和宋陵起过小冲突,起因都是一个宋陵身边的女人。 咱们家本来就比不得宋家势大,现在你姑父又出了这事,将来会怎么样还不知道,你以后不许再去惹他们,听到没有?”
在他严厉的逼视下,方为信依言点下了头,可惜方堂还不知道他儿子带回来的就是这个女人。
方为信不想再就这个问题上说下去,否则肯定会露出破绽的,逐换过话道:“爹,大哥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回家?”
说到大儿子,方堂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可不是,我都想不明白了,要他接掌咱们家地生意真有那么为难吗?”
方为信地大哥对做生意一直没兴趣,执意不肯去铺子里做事,在方堂的几次逼迫下他干脆搬到外面去住了,以躲得耳根清静,对这个大哥方为信倒是很佩服,他道:“爹,大哥即使不想学做生意那就算了,不是还有我吗?”
“可他是咱们方家地长子嫡孙!”方老爷子怒冲冲地说着,临了又指着方为信道:“你小子虽说头脑灵活,做事也有魄力,可也不让我省心,我看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两个逆子的债!”一边说一边摇头回屋,人家说富不过三代,祖上算下来到他这一代正好是第三代,现在这两个儿子哪一个都不能让他放心,难道方家的家业真要断在儿子这一代?
宋府那里早就乱成一团了,宋陵在江宁府还没有回来,如诗又失踪,所有的事都靠齐伯一人撑着,他也快撑不住了,刚刚从府衙报了案回来,可是这次知府耶大人的态度着实奇怪,人不出来见也就算了,连银子送进去也不要,还说什么为官要廉洁,他做知府这几年收得还不少啊?!衙门指望不上,只好自己想办法。
两天功夫他几乎连眼都没合过,不仅宋府里的人都被派出去了,连各个钱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