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呼”地呼啸着,用它那粗大的手指,野蛮地乱抓行人的头发,针个别地刺着行人的肌肤。行人万般无奈,只得将衣扣得结结实实的,把手揣在衣兜里,缩着脖子,疾步前行。不知觉间,原来已经是冬天了,那天在冰雪冬季分离,今朝相遇也是在这东西,如今少了的只是那张百年难遇的大雪。
傲猫心中很奇怪,因为她居然不会抗拒这个带着虎形面具的陌生人,平时别人碰她一下她就发毛,如今躺在这个陌生人怀中却很温暖看着那似哭似笑的虎形面具,傲猫不由心中问了一句“他是谁?”
“冷吗?”这是虎形面具者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好温柔,好温柔。没等傲猫回话,他就把外套脱下来裹在傲猫身上。
那暖暖的大衣上有一种味道,闻起来暖暖的,就像父亲的怀抱一样父亲,这个陌生的词出现在傲猫脑中,因为她天生天养,无父无母,又怎么会想起父亲这种东西?但她没有,小玲儿有呀,这身体可是小玲儿的,何况小铃儿的灵魂如今和她是共生的关系
抬头看着抱着自己人,他脱去大衣之后便只剩一件单薄的衣裳,那冷风飕飕的吹着,他应该很冷吧他是小铃儿的父亲吗?但此刻小玲儿还在睡觉呢,自己该怎么回答呢
没等傲猫细想怎么回答,虎形面具者再次开口说话了,他轻轻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小铃儿,多谢你这些年照顾她。”说完,怜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他只是一直朝着北方走着。
原来他知道呀,他不怪我霸占她女儿的身体吗?人类不都是很爱惜自己的后代的么真是奇怪,我为何在意他怪我或不怪我,真是复杂的问题但躺在他怀中真的好暖和,好暖和。
“你要去哪?”傲猫轻轻的问道。
怜虎听了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虽然现在她还不是完整的小铃儿,他轻轻把她凌乱的头发弄了一下然后温柔说道:“大漠”
回答完,怜虎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继续问道:“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傲猫听了一整摇头,刚才哪一战她已经吃了很多了,若不是要用来修复小铃儿的灵魂,她可能今后几年都不用吃饭了然后她才想起,这个人居然摸了她最宝贵的头发,不过她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便是父亲的感觉吗?
“大漠不是很远吗?我们走着去吗?”好像傲猫很想和怜虎说话,她开始提问了起来。
怜虎听了便抬起头看着远方,那皱着眉的轮廓透过面具不知想起了什么,他轻轻说道:“漂泊了太久,很久没有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