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了,要见只能是之前,那时他恐怕还对不上谁是苏长青。“他当时在一个酒吧里,隔着窗户看到外面一男一女在雪中笑得非常开心,令他羡慕。”初到柏林那几天都在下雪,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时候。“莱昂纳多记忆力真不错,看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出租车驶出戛纳克鲁瓦塞特滨海大道后路变窄了,开得得很慢,过了影节宫就被狂欢的人群塞住了。远远地已能看到五洋酒店,苏长青下车步行过去。地中海的日落是金黄色的,将略显沧桑的楼房都染成了金黄,如同法国老电影的色调,迷离而醇厚。距离酒店还有二十多米时,就看见一个东方女孩坐在石头花坛边,支着腮看着欢乐的人群,淡淡地微笑,恍如东方女神莅临地中海。身后是牵牛花、马缨丹,生机盎然。太阳神的光芒照耀中,仿佛有某种心灵感应,柳雨菲突然转过头,惊喜地喊了声:“哥!”然后翩然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