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来,就是其他铺子着实要亏着了。”
边说着边帮楚昀包好递了过去,神色惆怅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事何时是个头,希望官府的人能早点”
楚昀肉疼的付了钱,看了看身上所剩无几的铜板,面容比掌柜还惆怅。
再这么下去,还未成仙得道,就要饿死了。
正所谓山珍海味离不了盐,出门在外离不了钱,本事再大,也要吃饭。
至于传闻中修仙成道的辟谷,他倒是问过师父,才知道那都不过是传闻罢了,当不得真。
他又不敢乱试,试试就逝世。
眼下还是生计要紧,这也是楚昀主动包揽除妖之事的另一个缘由。
一旦为官府破了此案,有官府牵头为自己打名号,到时候香火自然会好起来。
有了名就有利,届时随便卖些护身符,看看面相,诊诊脉,这钱就来了。
大富大贵不可期,但过上小康生活还是稳稳滴。
所谓入我门者不贫,出我门者不富,便是如此。
别的不说,单是玄门五术,吃喝嫖……额,山医命相卜,任其精通一种,都足以吃喝不愁,更何况楚昀是有些真本事的。
想着银子的事,楚昀忽然念头一闪,又记起师父临终前提到埋在午阳观下的宝物。
也不知是何宝物,能值得几两银子,可根据这来时一路琢磨,他隐约觉得,自己多半是上当了,知子莫若父,那清元老道与他情同父子,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闷头走路,日薄西山之时,在路人的指引下,已然到了城外午阳山下,抬头张望一眼,吐了口气,历经许久,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拾阶而上,正直晚春,两侧树木郁郁葱葱,杂草长满了石阶的缝隙,因为鲜少有人踏足而生的到处都是。
行了半柱香,终于到了山腰上的午阳观,道观前的门楼依然屹立,上面三个硕大的“午阳观”依稀可辨,只是墙面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已斑驳。
来时师父向自己描绘的临安城,纸醉金迷,繁华烟云,没有繁华,只有烟云。
入了院中,杂草丛生,一片荒芜,院中假山也已损坏,楚昀啧了两声,眼前的场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差上一些。
穿过院落,正前是道观的主殿,两侧门联也已经褪色,依稀能看清写的什么。
天近元门,上极斗牛之气;
云开黄道,永依日月之光。
推开老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