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女尼慧空自都护将军府离开后,脚下不停,趁着夜色,一路就到了城外的一家荒庙中。
从窗户看去,房间内亮着灯,显然有人在。
才进门,慧空便被一个壮硕的身影给抱了个满怀。
“怎么才回来,急煞我也!”
说话的是一个壮汉,身穿僧衣,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竟是个大和尚,不过他头顶虽然光亮,却没有戒疤,不像是受了戒。
那慧空被他抱在怀中,竟换了一副嘴脸,一改先前端严之色,眼中满是媚意,口中娇呼一声。
“瞧你那急色样,也不怕被人瞧见!”
“这荒凉之地,鬼影都没一个,哪有人!”
二人一个语带媚态,一个举止浪荡,私下勾搭,行径亲昵,竟全无半点佛门弟子的模样。
嘴对嘴地亲了会,那和尚问道:“怎么样,今日一切都还顺利?”
“那是自然,她头痛发作的时间比之前两日又长了些,相信再过十数日,我就能开口了。”
“如此甚好!”大和尚嘿嘿笑了两声,说着将她拉到摆着酒菜的桌前坐下,并为她斟了杯酒。
慧空并没有急着饮下,而是问道:“对了,先别高兴,我且问你,你让我给她下的那头疼药……别人可有得解?”
“怎么忽然问起此事来,我这药的效果你还不清楚?咱们也不是做了一次,哪次未曾得手?”
“这次不同,以往都是一些小门小户,这次可是都护将军的女儿,大夫人为她请了临安城好几位有名的医官来医治,都已经开了药方,我担心你这药会被他们给医治好了!”
“无需担心,我那药是一位高人所赐,屡试不爽,除了我手中的解药,谁也奈何不得,别说临安城的医官,就是皇宫里的御医,也没办法,你把心放肚子里便好。”
“你若这般说,那我就放心了。”
慧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饮尽杯中酒。
那和尚忙又为她斟满,咳了一声,面露有些犹豫之色,陪着笑道:“对了……向你打听件事。”
慧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道:“看你神情,必然是又有什么馊主意,直说吧。”
“嗐,其实也没什么,我听说这楠嘉夫人生得闭月羞花,便是整个临安城再难寻她这般姿容的女子,尤其是那身段,更是妖精般勾人的紧,只是未曾一见,都是你与她接触,那坊间传言,可是真的?”
慧空显然知晓他话外之意,故作不知,